四月二十日,荆州市监利县翔宇新实验学校报告厅,监利县初中教学观摩课暨余映潮教学艺术展示会拉开了序幕。…… 从中午一点开始,大会议室的主席台,已经变成了一位长者的舞台。
余老师来了。
每见到余老师一次,对他的了解就多一点,心里面的他的形象就更丰实立体一点,对他的敬意就更增加一层。我喜欢远远的看着余老师,并不一定要坐在最前排,会议室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充满着特殊的气场,能触摸到这位颇具大家风范的长者的神采。总是那么癯瘦而精神,眉宇间飞扬出自信,嘴角里满溢出轻笑,用带着磁性的低沉厚实的嗓音,在属于自己的那方舞台上潇洒的舞动着课堂教学艺术那面大旗。我喜欢听余老师说:“真好。”不管是给我的鼓励,或是对别人的赞扬。非常朴实普通的一句话,却仿佛有着无边的魔力,让人的心情在瞬间就快乐到极点,让人的自信倾刻间满涨到最高处。
没有多余的溢美的之词,在简单的介绍和开场之后,议程就直接进入到余老师的专题讲座和教学示范之中,从中午的一点开始到下午将近五点,都是这位长者在舞台上领舞,坐着听课的老师尚且觉得颇为辛苦,台上的老者却始终意气风发,让人不由心生敬意。
专题讲座时,观众席上不时发出会心的轻笑。讲座将要结束时,老师讲述朗读《狼》这篇文章里特设的那个“啊”字,终于让所有的人忍不住欢笑起来,余老师也有些得意起来,卖弄的把这个例子说得更传神些,像是一个高明的艺人在炫技,却让人由衷的心悦诚服。这种收束,不正是“生动收束,余味尤存”吗。
《散步》教学开场时,这位从监利县教育界走出去的长者又表现出未泯的童心,不肯服输的拒绝接受那些十二三岁可爱孩子们的“师爷”的称呼,笑咪咪的要求他们称自己为“伯伯”。我不禁哑然一笑,这样的老头子,真是有点可爱。
手机打到震动,收到会场另一边一位同事的短信:“你听过这么有磁性的声音吗?”我不禁笑了,台上的长者已然进入情境,不知道底下的各位却在开着小差呢。《散步》上完了之后,旁边的同事跟我说:“和十年前我听的余老师的课真的大不相同了呢?”是啊,十年前,余老师刚刚开始试着上示范课吧,那时候难免如初学的学生,有许多生涩的感觉。十年之后,谁敢说讲堂上那个泼洒自如的人不是大家风范呢?这是一位已经有了自己独特学说和众多弟子的大师啊。这种风范,又岂是十年就能累积下来的呢。这种积淀,又是几个十年,多少个日夜才能累积下来的呢。
有什么人是常读常新的吗?那就是余老师。有什么书是可以当工具书来用的吗?那就是余老师的《余映潮阅读艺术教学50讲》。拿来就能用,这正是余老师无私的送来主义背后不改的初衷啊。
三十多岁开始做研究,五十岁开始面对观众上示范课,每每想到这样的数字,三十而改行的我,不禁生出许多信心来。
在我的身边,有这样一位尊贵的长者,他时时提醒我:要多读一点书。他时时指点我:还可以这样做。他时时鼓励我:真好。
我,何其有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