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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堂拒绝“课工”——余映潮教学赏析100篇 (044)
作者:肖君健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4/10/12

 

语文课堂拒绝“课工”——听余映潮教《最后一课》有感

 

肖君健(语文文字报 第784期)

 

一段时期以来,不少学校不少老师以课改之名,过度放大小组学习的效用,将语文课堂完全交给所谓学案、导案指引下的自主、合作、探究活动,语文老师可以不着一言一词,仅凭这些活动去调动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语文老师几乎成了课前印制导案、学案和语文课堂上可有可无的“影子”,他们完完全全成为勤杂工,姑且名曰“课工”吧。

  413日,我又一次听余映潮老师讲课,再次引发思考。在本次真语文系列活动青岛站,余老师上了《最后一课》一文。《最后一课》是很多版本教材都选的课文之一,不少老师都喜欢讲授这篇课文。因为学生喜欢,主题伟大,文本跌宕起伏,颇具匠心。

    余映潮老师没有如大多老师一样眉毛胡子一把抓,他的导入非常简单,介绍都德,直截了当地告诉孩子这堂课的目的所在,也即本文的创作技巧:宏大背景,微小场景;平凡人物,崇高主题。指导读课文,明了小弗朗士是全篇小说的线索人物,然后掌握几个重要词语。他把本节课的任务定位于“细读文本,掌握场景设置技巧”上,然后抓住文本中“我的教室”“我的课”“我的老师”三个场景,以“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自习课”“忽然教堂的钟声响了十二下——你们走吧”三个文段与学生互动。师生互动完全建立在老师强势把握课堂节奏却又平等的交流中,让学生自然而然地在体味“人物出场、渲染情境”“抒写细节、渲染氛围”“暗写时间、点示背景、照应伏笔,脸色描写、声音描写、表现心理,全身力量、几个大字、抒发真情,定格描写、渲染悲情、余味深长”,实实在在地达成了通过细读课文以“增加知识,训练能力”的教学目的。爱国主义主题与小弗朗士的儿童视野,被余映潮老师紧盯文本不放地点拨点化,非常自然地与学生一起破解、领会。

    听余映潮老师的课有一种特别的感受,就是他娴熟的教学组织基于他对文本的深入解读,这可是需要静心研读的真功夫。正如他所说的,语文老师一定要走进研读教材的美妙世界,没有深入研读教材就不可能有好的语文课堂。他对每篇课文阅读至少8遍以上,经过章法分析、提取组合、选点精读、美点寻踪、提炼命名、专题集纳、术语解读、资料助读等多角度、立体地参透,与学生研讨才能应对自如、游刃有余。

    余老师认为,在语文课堂实践活动中,学生所承受的学习任务包括听说读写思各方面的内容,重点是背读、分析、欣赏、写作的任务。相当多的课堂训练任务要以学习运用语言和训练读写的基本技能为着眼点。教师要彻底抛弃“碎问碎答”的教法,善于提炼、整合课文中的教学资源,使之成为学生活动的抓手。活动设计要尽可能让所有学生都能亲历实践,要落实课标的理念:善于通过合作学习解决阅读中的问题,但也要防止用集体讨论来代替个人阅读。

  相对那些装腔作势、表演味道十足的“假”教学,余老师的课自然、平易,不声张、不造作,这才是真语文课。语文课堂拒绝“课工”!

    (作者系湖南省娄底市教科所中学语文教研员)

 

做“课工”,还是做“大师”

作者:钓鱼岛主 来源:xsk 点击:164次 评论:0

 

肖君健教师在语言文字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语文课堂拒绝“课工”》让我想了很多。这篇报纸是我在北京参加语文出版社教材修订研讨会上看到的,当时就有许多想法。回来后,又一次看了这篇文章,终于想在自己的博客上写点东西了。

肖先生的文章主要是从余映潮《最后一课》教学设计上谈的。说的是余先生在讲课前,对文章已经进行了认真研究,深入解读,经过“章法分析、提取组合、选点精读、美点寻综、提炼命名、专题集纳、术语解读、资料助读等,多角度,立体地渗透”上出了精品课。

好在《最后一课》在这次修订中,又回归到了教材中,这是许多语文教师的心声。余老师的解读,对我们今后的教学是有着借鉴意义的。

我在这里不是来说这节课,而是说说作者肖先生在标题中的“课工”。何谓“课工”?就是教学中的“勤杂工”。课前印制导学案,课中让学生按学案做学习,课后让学后替自己批阅作业。这样教师与一个勤杂工又有什么区别?

看到“课工”这个词(目前在工具书中绝对查不到它,建议工具书的编写者能及时将其列入),我就想到幼儿园中有两个工种,一个是教师,一个是保育员。这两个工种是有严格的区别的,一个负责孩子们的教育,一个负责孩子们的生活。现在出现了“课工”, 显然他不是“师”,而只是“工”。是“工”,就意味着工作很简单。工厂里的工人干的工作绝对与工程师的不同。工人的工作相对机械、简单,而工程师的工作则要复杂得多,是需要脑力劳动的。学校里有校工,他们的工作也都是一些比较简单、机械的活,不太具备脑力劳动的成分。但这也不是说他们的工作就不用动脑了,只不过是动脑的成分很少罢了。如果“教师”将自己的工作等同于校工,不太动脑,十分机械,那就危险了。因为,你的头上冠以“师”。教师工作性质来说,绝对有创造的成分在里面。由此看来,教师这个工作难度远远高于课工的工作。

我看到的“课工”要比肖君健先生说的严重多了。在多媒体普及的今天,投影仪进班早已经实现,有些学校还达到了互联网进班的目标。这样,教师在课堂上运用课件教学就极为普遍了。但在大家都用多媒体的时候,教师使用课件的水平如何?我近两年到各校听课,看到教师使用课件,真为他们感到着急。一些教师课前根本未认真设计教学,也未对课件进行研究,因此,在课堂上打开电脑就上课,程序也是按别人设计的课件程序进行的。有些课件质量好一些,但是有的课件质量很差,错误很多,教师以讹传讹的现象很严重。这样的“课工”不是很让人担心么?    

以前,我的一个朋友是教数学的,他曾对我讲,你们的语文课太简单了,我也会讲。我听了后,很是诧异,问:你说说语文课是怎么个讲法?他说:语文课无非是将背景知识给学生说一遍,然后再读读课文,分分段,讲讲中心,最后,让学生做作业就OK了。这些不是教参书上都有的么?他当时说话的神态很是轻松,但我听后却不能反驳,只是笑了笑。因为我知道,当时的语文课的确是那样,只要会识字的人,真的是可以凭借教参去教语文的。后来做了教研工作,才知道做一个好语文教师并非易事。那位朋友说的并不是真正的语文教师,他所说的无非是一个搬运工,是将知识从教参上搬到教案上,再倒给学生。现在多媒体的运用问题,是不是意味着另一种新的搬运工又出现了?这种搬运工是不是一种更简便的“课工”?

前些日子在北京开会,温儒敏教授就提出了语文课上尽量少用或不用多媒体。他之所以这样说,可能也与目前的乱象有关吧。

从我看到的一些优秀的教师课堂教学来看,大凡一些高人,是不依赖于多媒体的。他们依靠的是强硬的教学基本功,就像余映潮先生一样。

语文课真的不需要“课工”,而需要具有教学智慧的“艺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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